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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熠得以片刻喘息,新鲜空气涌入肺腑,他发出剧烈的咳嗽,嗓音沙哑破碎,傲然地解释:“去掉了……他们,咳咳,哪里……配……在我身上……留疤呃!!”

        听到了满意的话,陈瑾棠奖励他,再次掐住他脖子的同时也握住了他因为情动一直处于硬挺状态的性器。陈瑾棠随意套弄几下,那活儿就高兴得直流水。

        他的手似乎对于陈熠来说有种特殊的魔力,一碰到就产生渴望,皮肤贴到一起还不够,恨不得骨肉也嵌进去。陈熠常常认为他们是螳螂,会在交欢后一口一口吃掉对方。

        他不满足于被陈瑾棠豢养,可能就是源自他那份从未对外人道,连陈瑾棠都可能未察觉的野心,他想做吃掉陈瑾棠的那一方。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陈熠在恍惚中看到陈瑾棠的脸,眼泪很快就让那张脸模糊,但那双冷静到有几分残忍的眼神让陈熠止不住发颤,他脆弱的像热水泼烫过的海棠花,娇艳,孱弱,濒临死亡。

        他在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恐惧中发抖,感到自己是一个物件,并不被陈瑾棠怜惜,乃至可以随意送人或丢弃。他哭着摇头,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用过药的身体很快在陈瑾棠有技巧的施虐下臣服,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泄在他的手里,牵连出白色的液体。

        冷酷的性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奖励很快变成了惩罚。龟头红肿敏感,稍一用力就委屈的直打颤,却依旧被陈瑾棠用指腹摩擦着取精,直到性器里流出来的不再是黏腻的精液,而是混杂着淫水的淅淅沥沥的液体。

        “嗬呜……求您……爸爸不、不要……呜!!”

        他好不容易挤出的破碎求饶夹杂在粗粝的喘气声中,被陈瑾棠用一个吻堵住,缺氧的本能让陈熠在这一刻展现出惊人的韧劲,他急切地追逐陈瑾棠的唇瓣,不依不饶地试图从里面获得生机。他在陈瑾棠的手下挣扎辗转,像一尾拥有漂亮羽翼的鱼。

        “肏我,爸爸!求求您,肏您的小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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