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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竭力保持不动,但陈瑾棠的皮带随意狠辣,不拘泥于手心,手指,小臂,只要蜡油流淌过的地方,都会成为他落鞭的锚点。
而他赐予的疼痛,是陈熠欲望的锚点。
尽管插了尿道棒,又是蜡烛又是鞭子,那根东西还是在陈瑾棠的眼皮子底下直愣愣地挺立着,让人羞耻,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爽。
陈熠害怕又紧张地看陈瑾棠拿起蜡烛朝着他那仿佛在耀武扬威的性器比划,随时间的推移,他全身的肌肉早已绷的酸痛,蜡油星星点点地溅落在他身上,陈瑾棠特意调暗了灯光,蜡油在他身体上滚动,像星图在流动一样闪烁,漂亮,也最能激起人的破坏欲。
陈瑾棠抽出那根尿道棒,熨帖地帮他撸了几下,性器顶端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陈熠呼吸急促,全身的蜡烛乱晃,全然不顾蜡油的灼烫,微微拱起身子,想去迎合陈瑾棠的掌心。
“爸爸,求您了……”
陈熠声音嘶哑,饱含情欲折磨的目光可怜地追随着陈瑾棠的手。
终于,陈瑾棠拿着蜡烛的手倾斜——
“呜啊!!”
大半的蜡油泼洒下来,陈熠的大腿内侧,小腹都被烫到通红,更多的是那马眼不停阖张,迫切地想要射精发泄的性器。
那个地方喜凉怕热,敏感脆弱,平时不小心碰到了也要疼个半天,此刻被滚烫的蜡油一泼,立刻像丢进铁水的里的海棠花,怯生生飞快地萎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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