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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鲸顺势松开钳制着石惊林下巴的手,一手绕至石惊林背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以免他重心不稳。
等小狗舔够了,才轻啄一口湿淋淋红软唇面,歪头将脑袋埋在石惊林的颈侧,在他腺体处轻轻嗅闻。
牙齿叼着腺体处的衬衣,将其褪至肩膀下,暴露出那片不停动摇他理智的软肉。
腺体上还留有左鲸早晨咬下的齿痕,已经结了痂,左鲸咬的不算重,别看石惊林平日里一副骂骂咧咧,一点就着的凶样,其实娇的厉害,怕疼怕热。
咬的狠了他难受,一边伸着脖子给咬一边出口成章,野猫似的挠他,咬的轻了,咬的少了,又委委屈屈,一身的大Alpha主义。
血痂周围还有几口小巧的齿印,皮都没咬破,可怜巴巴的印在哪里,Omega的小尖牙软的厉害,心有余而力不足。
左鲸目光微沉,缓缓调整呼吸,没有那个Alpha能接受自己的伴侣被觊觎,那是一种原始的,鼓噪在血管里的本能。
即便在情感上,他不知所措,同样珍视觊觎者与被觊觎者。
他牙痒的厉害,舌尖扫过虎牙,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
微凉的指腹在那片小牙印上缓缓摸索,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腺体周围,左鲸像只正在地盘上做标记的兽,石惊林本能的感到危险。
不过他仍乖乖揪着左鲸的衣服,侧着头漏出后颈,一副这次怎么咬都可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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