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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碍眼。
“父皇,儿臣……”太子怯怯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狩猎场时,他深夜去驸马那里捉奸,本来以为能捉到大皇子,却没想到要跟父皇在一张床上被操的死去活来,最后还被父皇尿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宫后殷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都是梦见父皇看他不顺眼,将他太子之位废了,扶持大皇子。
没想到今天逼还没被操,就又被父皇撞破,他跪在地上,哪还敢多说,都想夹着屁股直接离开了。
他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大皇子,对方虽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淡定,但是他发冠都忘记戴,头发在肩上半散着,额头一片冷汗,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害怕。
也对,他跟驸马之间的关系反正父皇都知道了,但是大皇子妄图勾引驸马的事情,父皇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殷单目光中透露出冷意:“给朕跪好。”
两个人顿时挺直了背脊,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殷单这才将视线转向驸马的身上,目光透露出些许不满。
他白日里才跟驸马互相挑明过身份,在御书房厮混了一个上午,下午送走兵部尚书,饭没吃上几口,就听见驸马深夜前去见大皇子的事情,这下哪里还忍得住,马上就摆驾华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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