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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看不顺眼。江书年心想。
于是在给傻子沐浴换衣完成后,他又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陈琮绑进自己的屋子里。
陈琮再次对外界有所意识时,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手脚被绑住,被迫趴在床上,即使努力扭动,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好久没这么疼了,疼得他受不了。但是那个凶恶的少年还是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又掌落不断。
“不要打我了,疼。”
江书年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狠狠扇了过去。他瞪向陈琮,一副被骗了的气愤样:“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再给我说一次。”
陈琮辨不清时间的流逝。他隐约察觉自己应该很久没挨打,那些穷凶极恶的坏人也很久没来找他。
那时候所有人都死了,唯独他还活着。
因为杀了山贼的三个兄弟,山贼们要泄愤,所以他死不了。被关进狭小阴冷的柴房里,每天吃着狗吃剩下的馊物。有想过死,可爹娘让他一定要活着,所以他得活着。但是活着真的好难,那些坏人喜欢打人,又不喜欢他出声。他一哀嚎,挨的打就越重。为了少挨点打,他学会了当哑巴。可是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想要他讲话。
他讲了,为什么还要打他?
江书年又抽了几巴掌,对方都没有再出声,好似那句话是他的幻想一样。这可不行,他一定要让这傻子再开口。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第一个成功让傻子说话的人。
少年被强烈的好胜心控制,可这傻子还是在装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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