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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从秦淮河边的画舫下来,一身的脂粉酒气,有人嫌良宵苦短,还不肯回来。他也不走正门,熟练地翻墙入府,却不料有人一直躲在廊下,见着他就哭,直接扑到他膝上,“阿清,我不干净了。”
他全身的酒意都被那人哭醒了。
冷风吹得他清醒了一点,少年蹲下来抚着他的背,像哄着孩子那样,“怎么了,你慢慢说。”
他颤着声,说得断断续续,何禹清的脸色渐渐沉下。
好一个人面兽心的探花郎。
少年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来,摸了摸他的头发。何禹清毫不在意他满身的尘土,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他有意将脚步放轻,没有惊动值夜的下人。
小少爷的卧房坐北朝南,纵然他不回家,夜里也是灯火通明,亮亮堂堂的,比他的偏厢房不知道大了多少。
“阿照。”
今夜换成他躺在三少爷的床上,房间的主人坐在床边,亲自挽起袖子打水,给他擦了擦脸,“你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他回时满身醉意,现在却出奇的冷静。
没等他说什么,何禹清便提剑推开了门,拦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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