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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落背对着床饮茶,已是穿戴齐整。
白裳广袖,外披一件浅青衫衣,举手投足,俱是俊逸风流,一派正气。
完全看不出风迟昨晚曾在这人身下被奸得死去活来。
躺着过度使用的地方动一动就酸软不已,身下的锦被似乎也被换过,刚醒过来的风迟还未从昨夜的濒死快感中回过神来,侧头注视凤落的背影,神情茫然。
此夜过后,风迟再也无法将进入凤落的卧室视作平常。
无法将木桌圆润的棱角,窗沿的精致雕花,看做正常用途。
纯阳动了动身子,刚想佯装体力不支的羞涩,却惊愕发现周身清爽,连承受的那处也被清理干净上了千金难买的膏药。神志昏昏间,却也有被万花拢在怀里按压饱胀小腹排汁的燥热画面。
风迟心生悔意,若是能保留一二分清醒,绝不会这样就给清得一干二净,说什么也要将师父的体液留下几分才对。
凤落头也不回,轻品茶香,“醒了?”
想装柔弱的做法失败了,风迟没有泄气,抱紧被子落下泪来,长睫湿润,神情脆弱,试图打动某人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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