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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眼,妲己正骑在他胯上扭动身体,伯邑考痴愣了许久,终于发出一声斥责的篪音。他的心沉沉坠下,那个地方温柔地紧紧包裹他,他却只感到羞耻和痛楚。伯邑考摆动着短短的四肢挣扎,他试图向后躲却被更深地串在纣王的巨物之上。突然殷寿也动起来,阴头在他最深处打钻,他从昨日初被侵入起便几乎不得休整,快意疲惫理智的冲击叫他挣扎,却被最深处的麻痒侵袭以致魂飞天外。
他勉强找回神志,瞪着身前人让她离开,却不知道此刻那双噙着泪的鹿眼如何脉脉含情。妲己更深地为他所蛊惑,她觉得伯邑考喜欢这个,她缩进他怀里窃喜着将自己当作他一时的未婚之妻,偷来的光明磊落。
前后都在步步紧逼,伯邑考无处可逃,他侧过头去默然垂首接受了这荒诞行径,被夹在两人中间飘摇颠簸,如同波澜水面上岌岌可危的碎月,但当殷寿扼住下颌逼他回首,那双眸子复又张开与他对视时还是如此清明。
殷寿掐着他的腰狠狠下压,在他失神的瞬间获取短暂虚假的得意,只因殷寿知道,西岐世子的妥协并非一场凛然长怒的终结,也绝非一轮明月向入杯中投入倒影的垂怜,此时顺从不过是长久反抗的一环,是整个西岐家族走向死亡的漫长铺垫。
伯邑考感觉自己被撕裂被烫伤,被施以酷刑榨取汁水,玉环还扣在根部,精室被摩擦得高肿,卵丸胀得发亮,而青筋暴起的下体被夹在窄缝中厮磨,蠕动着挤压。他眼前发黑地痉挛着,口中篪声都微弱,两具滚烫身体挟着他欲海翻涌,抵死纠缠。
铃铃脆响和篪声在他耳畔模糊,大商之王与王后的喘息声却越发急促,在他最深处被顶起的同时,前面被夹得生疼,两股热液倾泻而下全部交付给他,而当二人不情愿地退出后,玉环被取下,他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恩赐。
妲己微微移开殷寿垂在伯邑考胸前的手臂,把自己嵌进他怀里,扭动半晌终于找到舒服姿态,它满足地将侧脸贴上眼前白玉般的胸膛,不知是沐浴后的薄汗还是流淌进屋内的雨雾,那里带着冰凉的湿意,但是......妲己开怀地抬眼去看男人,又闭上眼睛紧贴着那里摩挲。
它乘着一支好梦降落,落在覆了薄雪的西岐土地上。伯邑考牵着两匹白马,就在几步远处缓慢走着,年轻梦主眉目青涩,却四肢颀长远比梦外那个松弛康健。他梦里的西岐似乎这年早早落了雪,农人们还不及将秋收后的麦秆移走,在田地间留下个个雪包,远看如同地上波澜。它跟在青年身后,西岐世子步履轻捷,走在雪地上只踩出一点声响,麦黄长袍拖曳身后恍若秋叶扫过积雪,白马马蹄哒哒,时不时侧过头去亲近主人,那人被蹭痒了低下头轻轻笑着,面目温柔俊逸。远处西岐城郭隐隐露出了轮廓,西岐世子牵紧了马缰向那里跑去。
它抖了抖一身雪白毛发,也跟着飞跃向前,每一步都跳得老远,它的脚印与每一个小小却不容忽视的谷堆重合,在一片冷意下起起伏伏,像是那个人温热而坚定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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