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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叫床,这方面也没被调教过。一般就只是发出或隐忍或忍不住的音节。痛极了,爽极了,倒反复叫“主人,主人……”好像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就只能这样茫然地叫。
偏偏风赢朔喜欢听。
或者连风赢朔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喜欢听景川这么叫呢,还是无论景川怎么叫,他都喜欢听。
那一把因为情欲或疼痛而沙哑的,低沉的声音,好似拨动了什么无形的弦,让人心尖发颤,快感成倍的膨胀。
始于暴力的性,终究又一次终于酣畅淋漓的高潮。景川射得玻璃上的一块区域一塌糊涂。
风赢朔把性器从景川身体里拔出来,松开钳制他腰部的手,景川就半死不活地靠着玻璃跪坐下去,也顾不上他自己射在玻璃上的精液被蹭到身上。
风赢朔嗤笑一声,说:“行了,你今天歇一天吧。”
景川问,“卜瑞青,就是程开诺,您会怎么处置?”
其实他知道风赢朔应该不会对卜瑞青怎么样,但还是想问一问。只是,这个很容易问出口,心里另外想问的,却没办法问出口。
他还想问:江意的调教结束了,你会召他来伺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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