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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个绳结已玩得林子尧脚步虚浮难受,身子如剥壳的虾般泛粉了。
楚焕站在远处面不改色继续盯着林子尧缓慢走过细绳,用眼神做一场视奸。
行至三分之二林子尧终是无法忍受,一下腿软坐到了一处绳结上,此时他浑身无力,整个人如挂在绳上般,由小逼承受了所有体重。瞬时绳子勒住整个阴穴陷得极深,像要由中间把他整个劈开。
林子尧口中无意呻吟挣扎,然而快感席卷头脑,令他整个人无法动作十足痛苦,整个穴儿含着那处绳结乱扭,硬生生被一根麻绳玩到了痛苦又绵长的高潮。
林子尧整个弯下腰俯身半靠在绳上,正当楚焕疑心他出了什么事时,见林子尧忽抬起眼来强忍着祈求道:“求你......帮帮我......”
楚焕从未听林子尧说过“求”。
就算刚刚在朝堂上孤立无援,也始终挺直腰板的,现下却趴在一根绳上,任这粗鄙之物把他玩得高潮迭起,只能含着泪向罪魁祸首求助。
他几时如此狼狈过?从楚焕有相关他的记忆起,这人就总是一副清风朗月,宁折不弯的模样。
一时的冲击太过剧烈,让楚焕无暇思考,身子先大脑一步动作走到了林子尧身边。
只是走到后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林子尧不知自己心中弯弯绕绕,见楚焕肯走过来下意识就拉过楚焕袖角,哀哀祈道:“我实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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