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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可能被轻拿轻放一笔带过的。
楚焕躺在软榻上随手拿过折子,朗声道:“裴老将军已押送大牢,善后由太师携文人再做判断;师兄带兵在裴府抄出许多赃款,一下填充满大半国库;裴小将军劳苦功高大义灭亲,由朕亲封护国大将军;民间百姓夸朕卧薪尝胆一鸣惊人,实乃明君。这事算圆满结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刚一说完楚焕望向衣冠不整的摄政王询问:“你怎么不说话?”
林子尧有苦难言,先前被皇帝抱进寝宫,本以为要面对下狱拷打,却不想皇帝直接将自己用绳捆住双手吊起,呈现一个上半身支起双膝还跪在床上的诡异姿势,而后掏出一堆膏药往自己身上抹,又在花穴中重点塞了许多,最后用一个玉势抵住这些膏药不让其流出,做完这一切后什么都不管,到一旁批折子了。
已过了一个多时辰,林子尧双臂被绑得发麻刺痛,身下膏药被穴肉吸收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火热瘙痒,无时无刻不燃烧着林子尧敏感的身躯。大脑被快感侵蚀得浑噩,纵使下半身被堵住花液依然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锦被,花穴因得不到抚慰红艳艳的充血发肿。
林子尧想开口辩驳,一张嘴就只剩细软呻吟,控制不住的涎水将整个下巴都打湿。
“你不肯说话,那让我来替你说。”楚焕走上前,用手拧住林子尧胸前红蕊,引得林子尧挺腰痛呼。
“你早早遣散家仆又与林家断绝关系,是想最后不论谁登基都能保下林家人一条命。太师积望甚重,若皇帝不想与朝中文臣离心必不敢动他。”
“你逼宫摄政,为了让裴老将军把对我的矛头转向对你,打他猝不及防手忙脚乱。”
“你对外宣布皇帝病危让裴老将军以为时机已到,而后自己去和裴将军对峙,为的是在混乱中送我离开,更是打算和裴老将军以命搏命。”
“林子尧,你盘算了这么多,没一个给自己留了活路,真是好气魄,好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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