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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愣在原地,眼见裴决明笑得愈发灿烂,一张美人面都有几分扭曲:“裴清,我想要的不管多久都一定要拿到,而现在我对你没兴趣了,你就一文不值,这个道理你可懂?”
裴决明喜新厌旧,裴清当然知道。小时候前日送他的虎头偶本还宝贝得很,过两天却不喜欢了丢在一边;按他口味买的桂花糕一月前还十分爱吃,再过段时间出现在餐桌上他却碰都不碰了。裴决明天生就是个任性的孩子,该被人娇纵。
而现在自己也成了他用丢的玩具之一,被放在一旁不肯再翻出来了。
情势不容裴清再多想,他最后能赌的也不过是裴决明昔日一点情意。三年前那个痛苦的夜晚,漂亮的少年摁住自己的双腕,阴鸷咬牙道:“裴清,迟早有一日我会叫你后悔,叫你像个青楼卖逼的婊子一样自己退了衣服扭着屁股向我求欢。”那声声的羞辱好像还回荡在裴清耳边,现下居然成了救丈夫的最后筹码。
裴清豆大的泪珠颗颗滴下,却是不再求饶,转而用手褪下自己衣物,露出被绷带裹住的丰腴胸部,轻轻一松雪白软肉就跳出绷带,上面还留着被强行缠住留下的一片青紫,足见主人有多憎恨这对乳。
上衣本就松垮,裴清这些年来消瘦得厉害,衣物几乎是顺着他的身躯滑下去的,露出单薄的上身。裴清垂头,葱白细指勾住裤子,连着亵裤一同褪下。瞬时身上不着一物,任由裴清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四面八方淫邪目光打量。
裴决明并未阻止,只是随便分了个目光给他,像在漫不经心欣赏一个荡妇的放浪表演。裴清一咬牙在裴决明面前跪下,伸手试图抓住裴决明裤腿,又虚弱地将手收回,自己捧住雪白胸乳含着泪哀求:“决明......放过他吧,我、我来让你弄......”
如今裴决明才像有了点兴致,抬脚踩上裴清大腿,“你竟是为了这个废物做到这步...真可笑......”
裴清被摆成个跪伏的姿势,高抬着臀部邀请弟弟插入,光天化日之下像只母兽一样趴着祈求血缘至亲侵犯,一瞬间裴清真以为自己成了一只脑子里只剩交配的野兽。
许久未被触碰的软嫩花穴突然插入一根手指,裴决明满怀恶意用手指在穴肉内旋转一圈,肉道依然紧致,又因主人现下痛苦而干涩十足。
知道这些年来裴清与荣明的婚姻大概也是形同虚设,裴决明心中微妙的愤怒被驱散了许多,却还偏要凑近裴清满怀恶意问道:“兄长倒是说说,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你那废物相公操得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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