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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果() (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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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清瞪大双眼正欲解释,心又一沉。

        能解释什么?解释自己对弟弟不伦的爱吗?

        那不如让他彻底死了心。

        第一次他竟知道自己能如此心狠,抬眼看向裴决明,一字一顿:“对。兄弟相奸,就是恶心。”

        谎言出口有些困难,裴清过了一会才敢去看幼弟表情。裴决神态没有变化,盯得裴清心口都有些发慌时却突然低下身发狠吻住了裴清,再然后就是那场两人都几欲发狂的性爱,裴决明咬着牙说:“迟早有一日,我要让你像个青楼的婊子一样扭着屁股求我操你。”

        第二日裴清醒来时浑身已被收拾干净,若非身上的疼痛裴清几乎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他名义上的丈夫温和坐在一边,笑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叫裴清:“夫人早安。”

        现在的情形几乎与三年前重叠,裴清被操得昏沉,肉韧不断顶撞花道,比起快感更多是钝痛,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铁锤狠狠敲击内壁。

        裴决明并没用什么技巧,裴清难受得想要干呕,只是一开口又是无力呻吟。他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小腹被裴决明射入的精液撑得鼓起小块,好像有孕两三月。

        身体各处好像都被裴决明全部操开了,甚至连呼吸间都是弟弟的气息。

        这是兄弟的气息,是该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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