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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语气很轻,好像只是浑不在意的调侃,甚至仍戴着游刃有余的面具,但他下面的那张嘴不是这样说的……那张嘴紧紧地咬住了张哲华的手指,有些颤抖,明显的紧张。
“为什么?谁这样说过吗?”
詹鑫顿了顿:“有人……我以前的……搭档吧,他说……”清了清喉咙,将上飘的语调扯下来些许,“调教和性爱是一定要分开的,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太恶心了我没性致。”
尽管努力得很明显了,詹鑫脸上还是露出些许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的表情:“说这话的时候他刚甩了我一耳光。”本能地试图抬手捂脸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仍是被绑着的,于是他把头向另一侧歪了歪避开张哲华的视线,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一般都是开始之前我帮他口出来。”
语调加快,他有些着急地:“我不觉得有这样的需求可耻……这也是我的一部分,只是……我不能强迫别人也……”
张哲华再也听不下去,他心口的位置生理性地闷痛,一路蔓延到手臂,疼得他想要蜷起来,更想把眼前的人紧紧抱住:“嘘……我知道,我知道……”
他爬上床把詹鑫紧紧地圈在怀里,在他脸上额头上胡乱亲吻:“我知道。”
最后一个吻落在他唇上,把颤抖的嘴唇含在舌尖,逗弄着他分开牙关:“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有我……”
……
直到他完全插进去詹鑫才真正开始流泪,汹涌得就像开闸了的水库,吻都吻不尽,却一声都不吭。
张哲华一边分神数着九浅一深,一边揽着他的脖子亲:“鑫仔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技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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