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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刑堂里的阴气终于浸透骨腠,龙傲天在分明闷热的夏夜里突然染上风寒,有时咳起来就像要把千疮百孔的胸肺给震碎,到后来捂嘴的手总会沾上血迹。
少爷忧急地替他延医寻药,却拦不住他的身体一日日破败下去,竟至于瘦骨嶙峋弱不胜衣。
婚礼的事务繁杂,龙傲天又实在无法放手交予他人,只得一日日地撑着,住处里时时盈满药香。
他有时失眠,看天光一点点爬满窗格,会恍惚地忧虑,却不知还能守护少爷多久。
少爷贪痛,有时未必需要插入,只是酣畅淋漓地哭过,就能有几日安枕。
龙傲天开始慢慢发现这中间的节奏,却还是不慎叫少爷摸到了他后背的伤。
惯于提笔捧卷的手本不该触碰腌臜,少爷却抖着手指在他肩背处反复摩挲,眼眶瞬间就红了:“傲天……”
龙傲天跪在榻边不敢动,伤后好起来的皮肉被触碰时有一种别样的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爷的手比衣物更柔软,比药膏更温暖,比晾着伤口时夏夜浮动的空气更轻缓,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少爷。
龙傲天感觉自己一瞬间就被宽恕了,又一瞬间跌入孽镜地狱,他在少爷的指下瑟瑟发抖,叩首无言。
从那天起,少爷再也没有唤他去伺候那些事。
他的咳疾却也没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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