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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过我的狗我自己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老了死了的也不止这一条,领导取笑我。”声音里听不见一丝愠怒,仿佛赵立冬聊起的不是王秘书自己,反而有了一种游刃有余的烂熟。
王秘书不知道的是,刚才赵立冬送走兽医的时候,兽医说长期吃药的动物寿命和生命力都无法保证,会很快联系狗场送一条新的过来。
而死狗的尸体就装在一个黑色的破袋子里,很随意地被扔到了破桑塔纳的后备箱。赵立冬周末还看它操王秘书操了一夜,可今夜已经死去。本想问问兽医准备怎么处理这狗,但赵立冬踌躇了一会儿始终没有问出口。
他想起王秘书去北海之前的中午午休。
蒋天曾经帮赵立冬弄来了很多香港投资商,算是赵立冬很铁的兄弟。且他的父亲是被大陆黑帮分尸的,真凶一直悬而未决,这时候他被香港人排挤到京海,赵立冬没理由不给他一口饭吃。
但这就意味着,要在高启强嘴里抢肉。
高启强看上去没什么政治野心,溜须拍马无恶不作只为了挣钱,甚至连孟德海那边的人也都认为高启强是贪婪的貔貅,只要拿钱就能摆平。
但赵立冬有种直觉,高启强一直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和养父说起高启强,养父却也老迈昏聩了,被李响唬得一愣一愣的,反过来质问他:
“高启强满脑子除了钱还是钱,反而是你,这些年真不知道你都在干些什么。”
赵立冬甚至想,找个高启强那样趁勇斗狠的打手又有何难,所以他一开始就在蒋天身上寄托了很多的希望,希望能在养父这里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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