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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闭上眼,他其实会恐惧。
三个月前有个经常在游戏厅玩的毒狗上劲之后发狂咬死了自己的老婆,那个女人肚子里还有六月大的孩子。警察差点就查到钟阿四,为封口钟阿四又把毒狗的父亲给撞死。
光头勇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在就着药片喝几千块一瓶的洋酒,一点也不担心自己那个四岁的儿子会不会被他咬死。
任谁都会说一句毒贩死有余辜。
“你说这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接下那个厂子的时候?”高启强瞥他弟弟一眼,“不过也要谢谢你,有这些物件就能把李宏伟给送上断头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日本弄了一条冰冻鲥鱼,能把人脑浆子给敲出来。”
“他骂你臭卖鱼的,高启强!”
“我看你真的读书读傻了。”
“是不是我只能按你说的方式生活?当第一、读大学找个体面工作,就像是小兰那样,在你的庇护之下无忧无虑的做你的小狗?”
高启强停顿了一秒,思考了片刻,甚至觉得那样真的不错,也不必他每次都亲自拽着狗绳调教这个弟弟。
“你不懂你的妹妹。如果不是她在国外耳聪目明,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你的生意四面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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