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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的可笑啊!!!
昏暗的房间忽然被光明充满,安欣一回头,是高启强打开了门。他披着深黑色的羊毛大氅,戴着纯黑的皮手套,肩宽如墙,整个人都被嵌入了深重的黎黑中。
被封建迷信腌入味的孟德海告诉安欣,他并不信神魔之说,但这不意味着什么之说没有用,为了达成目标,他有时候也只能借助这些东西。
安欣问他难道为此杀人越货也在所不惜吗?
孟德海说,他手是干净的。
非我也,兵也。
所以排遣鬼使来索他的命了吗?
高启强,不想做鱼的你,难道以为做一柄刀就能安稳吗?
“欣欣,我当初说我要送你一个礼物,我食言了。”高启强拿出了手上提着的一个口袋,丢到了安欣的面前,“今天补给你。”
这个人惯会用最温柔的神色说最冷酷的话,甚至用了这样床笫之间的爱吟。安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把手上的证据抱在怀里,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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