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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看不到,却可以通过碰撞发出的滋滋水声去想象,高启强的性器是何等的狰狞威猛,一次次冲击安欣脆弱的黏膜,让他低低沉沉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喘息,以至于呜咽里隐隐含着一分求饶的意味。
他们都压低了声音,可这样让高启强本就浑厚的嗓音更加低沉喑哑。
“欣欣,你还是这么善良,怎么和坏人斗啊?”
李响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当队长之后安欣忽然就不让他叫他欣欣了。他本以为是因为师父的事,安欣和他产生了隔阂,原来是因为这是他和高启强床笫之事的爱称。
也许别人叫一次欣欣,安欣就会想起自己雌伏在高启强这样的恶棍身下,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他李响没有打断两个人的媾合,反而躲到了距离月色最远的一个隔间里,任由黑暗把他吞没。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安欣的样子反复在他脑海里播放,那两人的情话和淫语,都像是全景声广播,在李响的精神世界里波荡。
解开裤链、闭上双眼、想像是他把安欣按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前,把自己的肉刃逼进安欣的腔穴,幻想所有的温度都是安欣烂熟的黏膜带来的,自己的唾液是伴他欢愉而生的体液。
就这样在虚妄里解放。
见李响本来极度反感的表情略有松动,高启强知道他掌握住了这个人的软肋。但凡常常压抑自己的人,他自己也好,安欣李响也罢,身上都会有一个开关,一个彻底解放自我的板机。
高启强是高启盛,安欣是高启强,李响就是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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