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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容红惨惨的唇离开他时,一股寒风凛冽,丝雨如钩,潇潇骤感刺骨;他忽而不再毫无知觉,忽而察觉到半花容恶劣又玩味的眼神。
“无论到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句话他听得格外清楚,因半花容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冰冷的气息缠绕耳边,和四周同样冷的风融到一块儿,转瞬即逝。
他是在做梦,他只是在做梦。
潇潇仍无法主导自己的身体,却被迫感受到冷与热——前者来自於凛冽的风,後者是源於半花容;模样与活着时别无二致的男人散着一头凌乱的发,用柔冷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他苍白而沾了冰凉雨珠的脸,像是在摸什麽珍爱的瓷器。
这可不好,瓷器易碎,未免折辱了他。
再说,那山摇地动都弄不碎的人,怎麽需要如此珍视、如此小心翼翼?
思及此,半花容突然低下头,湿润的嘴唇摩挲着眼前人形状姣好的下巴,一只手也移到他脑後,看似温柔地托着他;软舌反复舔舐二指钳住的苍白,那块肌肤已完全濡湿,又被风吹得发寒。潇潇眼底反出不耐与恼怒,骤然间发觉有什麽尖锐的东西——半花容竟在他刚刚亲抚了好一阵的地方猛的一咬,利齿刺破皮肉,红艳艳见了血。
蛇看上猎物,便会缠上他,不管多麽温柔多麽含情脉脉,都该咬他的。若潇潇是猎物,现在也许已经全身无力,毒药入骨。
但半花容不是什麽毒蛇,潇潇也不会是他的猎物。那麽咬一下子,潇潇是感到刺痛,半花容也的确尝到了血的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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