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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称呼喻止打了一个激灵,往薄言知身边靠了下,却被薄言知捏了捏手指。他抬头,就见薄言知看着他,轻轻问:“他刚刚,亲你了是吗?”
“我能也亲一下吗?”
喻止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比起薄言行,薄言知的吻显得清纯多了,他只是坐在床上,让喻止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握着喻止的腰把他揉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低头用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贴他。
要是此刻坐在这里的是少年的喻止,说不定他还会被撩得脸红心跳,喻止此时也的确脸红心跳,但更多的是不满——这样的亲吻的确很浪漫,但不够,远远不够。他已经习惯了几乎被揉碎镶嵌在身体里那样的力道,而现在这样,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非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更加难耐。
但睁开眼,面前的小老公眉眼间透着青涩。
他不敢,也不好意思祈求,只能委屈地攥着薄言知的衣服,胯部微不可察地轻轻前后摇晃。
少年滚烫的掌心像是燃了一把火,在他全身各处燎起噼啪作响的烈焰。喻止身上的衣服被撩起一半,他勾着薄言知的脖颈,额头抵在脸侧,对着薄言知的下巴轻声说:“顶到我了,言知。”
他被硌得有些难受,扶着薄言知的肩膀往后退了退,但瞬间又被一双手扶着后腰搂着撞回来。喻止爽得猝不及防,颤抖着发出一声惊喘,眼睛都失焦了一瞬。
薄言知捏着他的下巴,声音很冷静,但是眼神狂热得像是素了很多年的食肉动物头一次闻到血味:“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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