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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时让,只好努力维持温和的笑意和她道歉:“抱歉,昨晚麻烦你了。”
“我酒量不好,喝多了一定很烦人吧。”
时让瞥了眼他嘴角的破口,起伏不大地弯了弯嘴角,漠然回道:“没有,你昨晚……”
“很乖。”
尾音被她拉得有些绵长,无端品出点旖旎。
谢知序张了张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又听到她下一句话,“以后少跟时谦去酒吧。”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高中生说教,谢知序难耐地生出点羞耻,于是躲闪着她的视线胡乱点了点头。
时让刚吹完头发,她习惯了早上洗澡,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快速清醒的方法。她发尾还沾着点湿气,人也是,好像要靠近春天的最后一个冬日,湿润的水汽里都带着点冷意。
于是在缩短的距离里,谢知序嗅到了她身上酒店沐浴露的薄荷味,极其冷淡的水汽将他包裹,却矛盾地催促他生出几分燥热。
带着凉润的指腹压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谢知序不自觉地抽了下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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