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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誓言和承诺,他一向是近乎病态的固守坚持,这我是见识过的。
也或许病态的不是他,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罢了。
“你爷爷走后的两年里,我每天都在纠结,我该不该回到你的生活里。后来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了阳县。”提起我,他的目光变得温柔,“当看到你这么大个儿子站在我面前,当确定你的身体里流淌着的就是我的血,我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无视你的存在了。然然,对不起,请你原谅爸爸,好吗?”
说到最后,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几乎都已经失声了。
而我只是动了动僵硬的身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
秋天来了,院里的梧桐树叶落得满地金黄。
老头也换上了春秋式长袖军装,依旧英气而挺拔。
走在金色的天地间,那抹苍绿总是那么明亮,瞩目。
我大多时候只是静静跟在他身后,默默注视,仰望着那个美好而伟岸的背影。
老头紧紧拉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地交代着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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