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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一看到他便垂下了眼,作为一个父亲,他不懂自己的儿子,他的这个儿子性情孤僻,不过好在学习成绩优异,不需要他操心。
他对陆挽泉的愧疚多于爱,陆挽泉生母死于抑郁,他担心抑郁症的遗传,因此从不敢对自己的这唯一的儿子大声说话。
“挽泉……爸想和你商量个事?”
陆挽泉回过头看了一眼,又重新埋头,“爸你说吧。”
“天隅他原生家庭不太好,”陆涯局促的搓了搓手,“他爸酗酒家暴,所以他一个人睡一屋会害怕,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让天隅和你一屋?”
陆挽泉脸上多了些许疑问,手一顿:“……和我?”
陆涯说:“他睡书房就行,等过几年这个房子到期限了我们再换成四室一厅,好吗?”
陆挽泉别过了头,没同意也没反对,在陆涯眼里却是默认的意思,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弟弟,也没什么。
巫天隅便顺理成章的同他一屋,他的书全被搬了出来,摆在他的床尾。
巫天隅是真的很胆小,这是陆挽泉和他一屋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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