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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保持着犬行的动作跟随景元前往调教室。
手肘着地,双腿打开,目光向下,后背尽量保持直线,走在不会妨碍景元走路、同时也离景元很近的位置。这是“规矩”。
景元的每一次调教,最重要的目的都不是满足情欲或打碎刃的人格。正如刃自己也知晓的,重点在于“听话”。
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再如何凄惨、可笑、不像样的模样,在与魔阴身对抗时,都已经被景元看遍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能给景元看的呢?
也没什么自尊可说。即使此身也已经成为了丰饶孽物,刃对“丰饶孽物”的态度也依然从未有过变化:这是群死了最好的东西。因此,何必有什么自尊心?
前往调教室的走廊开着窗。柔和的夜色洒下来,夜风稍稍有点凉。刃知晓神策府没有旁人,在行动的过程中放空脑子,用深呼吸平缓心绪,也就感觉不到自己在景元身边,像狗一样爬行有多么羞耻。
刃只是关注着身边的这个人。盯着那过于白皙、以至于显得有些惨白的脚踝,关注着他的行动方向,根据他行动的速度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随着他前行、转弯、加快或放缓脚步。到最终停下为止,刃和景元的相对距离也几乎没有变化。
刃在行动中一直保持着和景元的间距几乎不变,这也是调教的成果。这一点现在他能做得很好。
景元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刃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打了个颤,但跟着整个身体就像缓过来一样舒展开来。和有些微凉的走廊不同,调教室已经提前调整过温度,是全裸着身子也不会感到冷的合适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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