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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知看他眼睛都闭上了,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不准早恋”,觉得有点好笑。
她关灯合上门,又去卫生间用花洒处理了一下遗留战场。做这些事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嫌弃,心情很平静。如果是别人她肯定恶心得想发飙,但是这是她爸,她一发烧就上吐下泻,凌晨两点在床边上吐一大摊,邢文易不也毫无怨言?她没资格嫌弃爸。
玉知冲完地,突然想起来他衣服K子上怕是也沾了W物,又进了邢文易的房间,开灯却看见邢文易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爬起来了,正靠在床边脱衣服。他个酒蒙子,把衬衫当套头衫一样往上掀着脱,结果箍在头上扯不出来,头蒙着衬衫在那儿还兀自使蛮劲。
玉知刚开灯被那人形不明生物下了一跳,但反应过来以后就静静站在那儿看着他扭来扭去,要看到爸爸出糗是很难的……她都有点不想帮他了,就想作壁上观,饶有兴味地旁观了十几秒。
但那个被衣服蒙着脑袋的身形察觉到亮光,蒙着脑袋也侧身往卧室门口转了半周:“……小玉?”
他喝醉了以后怎么一直叫她小名,像很小的时候一样?怎么不连名带姓叫她了?玉知走过去把他的衣衫下摆扯下来,然后一颗一颗给他解扣子。邢文易被憋得涨红的脸露出来,他的头发乱七八糟,看上去很滑稽,和清醒状态判若两人。玉知解开他的衣服,他自己把袖子甩下来,露出ch11u0的上半身。邢文易身上是有锻炼的痕迹的,不过他健身纯粹是为了响应“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工作五十年”的号召以及T检医生的建议,肌r0U线条存在感并不夸张。
玉知脱完了上衣就住手了:“K子你自己脱,还会脱吗?”
邢文易迟钝地点了点头,动作慢慢吞吞地把腰带cH0U出来,然后解开K链,他这时才想起来说:“你别看。”
玉知本来就没看,她在旁边衣柜里给他翻睡衣呢。自作多情。她心里暗啐,拿着睡衣往他身上一抛:“你自己穿。”
邢文易抓着衣服挡住重要的部分,穿睡衣还把前后穿反了,玉知就抱臂旁观,看见他把K子也套上了就没再管,毕竟她自己也困得不行,想睡觉了。
邢文易第二天醒来还头痛yu裂,毕竟喝下去的药在胃里打了个滚就又全吐完了,他很少在酒桌上喝这么多,但打交道的是矿老板,这种豪强就是AiGa0酒桌文化,不喝就是不给面,力争全都竖进横出。他还残存一点到家以后的记忆,玉知给他伺候得清清爽爽,虽然没洗澡但是衣服是g净的……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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