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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哪天自己会很累,累到撑不下去呢?”他没让玉知打断自己的话,只是握着她肩膀的手更紧了紧:“那时候,你要记得一件事,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对你很满意。”
玉知忍了半天才把眼泪忍住。邢文易察觉到她情绪,柔声说:“这阵子读书读累了,下个星期我们就回家去。”
回去,回宣城,回那个小小的家。玉知想,其实这个也是家,但是住着就没什么感情,大概是因为爸爸不在。他不在的地方就不是家,他在的话,那个小小的、钢铁厂的宿舍也好温暖。
她从他怀里重新滑进水里,只有这样邢文易才看不见她溶在水里源源不断的泪。但是邢文易还是下来了,他把她捞住,问她怎么了。
泳池边沿水太浅了,一米三什么都藏不住。玉知假装抹脸上的水其实是在抹新流的泪。可能是最近真的压力太大,大到她自己也失去意识了,才会被爸爸一句话催动。
她想说没什么,就是想再玩一会儿,但是突然觉得说真话有什么不好呢?她突然就不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加之邢文易今天的态度也温柔得过分,她放纵自己软弱,老老实实地说:“...太久没见了,想你了。”
“人在你面前,还想我想得哭了?”邢文易反而笑了:“傻瓜,这也要哭!”
“唉...你真是。”玉知抹着眼泪,自己也笑了:“你就没一点想我吗?两三个星期了。”
“当然想你啊。”邢文易把她拎起来放回岸边:“我这不是一下班就快马加鞭地坐高铁来了吗?你不要冤了我。”
他这样明明白白地讲出来,她反而不好再无理取闹地发作任X,觉得自己刚刚和称坨似的往水里砸,样子也太傻了,难怪爸爸叫她傻瓜。
不过她让他叫了一句傻瓜,心里又微妙地高兴。而且他也说了,他也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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