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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怎么看?”
“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赏罚不分,才最有失德心“
律法规则虽在,但具体量刑确实要结合多方因素考量。不过,以官员品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作为减刑的依据,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苏元白自己也对这种不成文的风气痛恨已久,陛下有心革此弊政,他自然支持。不过,他更看重的是另一点问题。
“户部掌管赋税财政,本就是容易滋生腐败的地方,依臣所见,不可只查奢靡之风。”
对啊,国师一语点醒梦中人。纪明修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飞速上涨,态度也强硬了许多。
而且门下这么拦着,说不定内部也有问题。若是这次还被驳回,就直接秘密交由刑部。刑部尚书李权是皇兄旧部,为人出了名的刚直不阿,等查出东西了直接问罪,正好清一波三省里那些尸位素餐的蛀虫。
随着苏元白行云流水地动作,时间好似也过的飞快,平日里繁重枯燥的工作在两人耳鬓厮磨间的讨论中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唯二的两件是中书讨论后送来的提案。
一是拨款赈灾,兴建雍州水利。雍州是成王的封地,也是大玄朝唯一的藩王。先皇有十几个兄弟,却全都倒在了争权夺位的路上,或死或伤或流于远疆世代为奴,最后就只剩下了先皇和这位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纪明修对这位皇叔的印象还算不错,小时候在宫宴上见过几次,性子开朗直率,最喜欢拿胡子扎他。说是逗他开心,结果每次都是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哈哈大笑,留他一个人半边脸被扎的通红。
纪明修将思绪拉回奏折上,赈灾这事提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雍州已经接连两年大旱,百姓流离失所,动乱繁多。可是如今边境开战,钱粮全都调到前线去了,哪来的银子去赈灾兴修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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