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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做各种早餐,肉粥、饺子、三明治……就连我觉得寡淡的面条经过了他的手,我也很愿意吃。
我觉得不能总在他家白吃白喝,于是我继续去当保安,但我辞去了原本在校的工作,转而去了一个工厂——上着轮流昼夜的保安的工作。
再经过发情之后,我找院长要了新的特效隔离贴,但是失效了。
我时不时会有信息素泄漏的情况,每到这时候景和铭总是会释放出属于他的甘草味信息素来安抚我热烫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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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景和铭帮助治疗的三个月,我的发情期很突兀的到来了。
那天景和铭照常去上班,我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在沙发上收拾到了他的一件没来得及洗的衬衫。
我刚拿起,一股已经被我淡忘的热感席卷而来。我觉得手上的衬衫是这世上极好的物品。我拿在手上,像个瘾君子一样不停得嗅着。生理上的难受似乎得到了纾解。
我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却来不及思考自己有多变态——闻着景和铭的味道,摩擦着臀缝,手在勃起的性器上撸着。
我想给医生打电话。于是我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销魂的酥麻。
我拨通了电话,但是这个医生的声音好耳熟,景和铭什么时候去当医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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