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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带他去了婚姻登记所,那天早上他哭着问我能不能不离婚。
我真的好想告诉他可以,这辈子我都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知道我早已没了身份。我看着他摇了摇头,他就沉默下去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在婚姻登记所门前,他告诉我如果是因为腺体的原因,他一点也不在意。
但是宝贝,我失去的何止腺体?
我思绪又回了那个晚上——那个地狱般的晚上。
突然手上传来一股触感,我吓得猛地弹开。
我看见我的小先生受伤的神色。
我兀自得想,不必解释,反正要离婚。
我和我的小先生走了进去,当钢印落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也没有了活头。
但我仍然希望,我的小先生余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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