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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上撒盐,腐烂的伤口中被再次灼伤。
“爸!”沈言在这场状况之外,在沈君泽落下巴掌的时候参加了进来,他迅速跑过来,拦住了接下来要再次落下的手,“爸!你这是干什么!”
沈言的声音很大,丢掉了唯唯诺诺的样子,急促地喘息和紧张的话语,在硕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君泽被这惊呼拉回了一些理智。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衣服,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平平淡淡。收起慈父样子的沈君泽让人觉得格外陌生。
他不假思索地说道:“你就该死在出生的那一刻。”
说出来的话如同刺骨的寒风,比他以往说的任何话都要刺耳。纵使我明白父亲不爱我,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君泽还是很轻松地让我麻木的心有了片刻刺痛。
沈君泽从来没有说过这样赤裸的话,几年前我刺了那个人一刀之后没有,却在时隔多年以后,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
这么多年,我赶走了我爸身边多少的莺莺燕燕,我要的不多,只是单纯地想让父亲留在我身边,多陪陪我,不要宿在那些情人身边,给我一点点爱哪怕只是一句话也好。
可没有,沈君泽一次也没有给过我。
如今他告诉我。
我应该死在出生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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