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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你,你和陆风……你们!
“我怎么好意思,我有你贱吗?”池玉抓着他的鸡巴,扬起巴掌,左右开扇,程佚疼的张唇痛吟,疲软的阴茎在肿痛麻木中,慢慢勃起。
“看看它多喜欢被虐待嗯?这么扇两巴掌就随便硬了。要不是每天戴着笼子,不知道给老子戴多少绿帽。”
池玉直接把手指伸进去,用中指顶开程佚本就松弛的马眼,不太滋润,干涩的强行进入让壮狗痛苦地狠狠抵着床垫,屁股上的伤蹭的刺痛。
“啊……啊……不要……好痛……”
“我没有……嗯啊……嗯呜呜……我才没有和陆风做!”
程佚猛抬头,涨红的脖颈和脸上全是粗筋,池玉当然知道,不过这个贱他犯定。他居高临下看着呼吸急促的壮狗,聆听他无处释放的屈辱。
“没和他做也能被他玩啊,就这样,从你裸露的马眼干进去,嗬呃……”池玉亢奋地顶到头,听到程佚吃痛的惨叫,手指指纹摩擦着脆弱绷紧的尿管,噗嗤噗嗤抽插,“吸得好紧,陆风用手都爽到了吧?”
“他有没有夸你马眼很会吸,让他忍不住想要干你的屁眼啊嗯?”
池玉快速整根进出,程佚的呻吟慢慢变得享受,眼神迷离地在床垫上扭动,踢弄结实有力的腿,充血饱满的乳肉肉汁四溅,又被扇打十几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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