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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佚哭着说:“我是池玉的狗,嗯呜呜,痛,我好痛……”
“鸡巴涨得和铁棍似的,明明就爽得要死。”池玉也没有继续折磨,抽出指尖,用那根腥臭黏腻的手抚摸程佚腹部暴突的青筋,根根小指粗,“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听话呢,嗯?”
“惹主人生气该怎么做?”
他跪直身体,露出高高顶起的内裤。程佚不想给他口,但还是诚实地吞咽唾沫。
怎么办,看到池玉的鸡巴喉咙就开始痒,他的食管也贱的无可救药。
程佚吸着鼻尖,把那张涕泪交织的脸贴到池玉胯部,刚要伸出舌头舔,被对方羞辱地躲开。程佚喉咙委屈地哼呜,只能再次追着老婆的鸡巴舔上去。
池玉喉咙里发出恶趣味的笑,低头看着程佚那只涨得紫红,马眼怒涨的鸡巴。
“生气吗?你就是那么贱,好好伺候我的鸡巴。”
内裤被舔舐,壮男人舌头宽厚湿软,呼吸更是粗热到要命。这还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池玉就感觉自己愉悦到快要射了。
“快点,我主动操你可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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