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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扇打下来,浑身经络都跟着舒展,池玉只觉通体舒泰。委屈巴巴的壮狗微张嘴巴,喉咙里费劲儿喘息,脖颈上那枚硕大喉结沾满汗液滚动着。
直到这里,一主一奴仿佛已经忘掉事态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而且大概率纷争又会和往常无数次相同轨迹,被粉刷,假装解决。
从潮浪般中肉欲中退身,男性贤者时期让他回归冷静,并且无底线地陷入痛苦中。被池玉玩弄时有多爽,这些爽感都会翻一万倍以绝望回到他身上。
程佚张口,想说话,喉管却被看不见的大手攥紧。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视线模糊看着池玉骑在他身上,嘴角带着同样模糊但大获全胜的嘲弄笑意。
真的要这样吗?
还要继续吗?
就算被最心爱的妻子和最信任的兄弟联起手欺骗,整整三年,池玉和陆风之间的相互撕扯,究竟是为争夺他多一点,还是感情破裂后本能排斥彼此多一点。
究竟进行到哪一步,是否和他在一起的所有都被陆风体验过。程佚无法逃离脑子里汹涌而上的念头,他感觉胸闷气短,再一次呕意翻涌。
“呕……嗯唔……”
程佚突然探起身,不顾身上骑坐的妻子,在对方洋洋得意的笑容他,吐了个昏天黑地。
池玉笑容凝固,粉碎,程佚还是晚了一点,干净的被褥上被呕吐物弄得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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