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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恰巧是严庄当值,他正在烛火下正抄写着药方,太医院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天刚蒙蒙亮,来人怀里抱着一个人,带着浑身的凉意进来,把怀里的人放到床榻上,示意严庄过来查看情况。
        严庄掀开盖在那人身上的披风,竟是皇上。
        严庄刚要开口问,就被徐戎打断了:“什么都不要问,你只管医治就可以了。今日的事不准告诉旁人。”
        那刺客的尸体还留在养心殿里,徐戎不宜在太医院久留,起身先离开了。
        严庄看皇上烧的厉害,先给陆倾打来了一盆凉水,将手帕打湿了敷在陆倾的头上。陆倾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的紧。严庄搭上陆倾的手为他把脉,只见一向神色淡淡的严庄突然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再三把脉确认。
        陆倾再睁开眼的时候,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身上不适的感觉已经减轻了很多,心中挂念那夜里闯进来的刺客,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端着药碗进来的严庄拦住了。
        飘起来的草药的味道让陆倾皱了皱眉,他小时候身子弱,没少喝药,因此格外讨厌这种味道。但是他这会儿赶时间,端起药碗三下五除二的就喝完了。正要再次翻身下床时又被严庄拦住了。
        严庄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看着他,问,“皇上可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陆倾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不是普通的头疼脑热吗?”
        严庄避而不答,又问,“皇上可知这世上,有一种男子天生可以孕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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