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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怀胎四月有余。原本腹上的肌肉已经被撑开化作了一团柔软的小肉,护着那个小生灵。他本就在孕中,后腰又是他的敏感处,前面情事上剑魔故意欺他,把他情欲抛到云霄,又不准落到实地。那茧磨得他很是爽利,浑身如轻电流过,酥麻带痒地划过心尖,反而激得他水流得更急了。他惯会忍痛,这么久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情热快意。小口也会叫了,但也只会捉着那点快意的尾巴哼着两声不成调,不知道是哭噎还是爽快。
剑魔看他反而得了趣,冷哼一声,俯首去含他的耳垂,咬他的后颈。热气喷在后颈处,像什么野物萌兽在巡狩自己的领地,最后挑中了一块最合心意的莹白叼在齿间肆意磨吮。嘴上仍不闲着,硬是要把那人所有的羞耻,坦荡,情爱,真心全部剖出来,在这朗朗乾坤,旧人坟前扒给自己看才好。
“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过吗?”
“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他从后面这样肏过你吗?”
“乖,腿张开点,你的好师兄在看着你呢。”
仿佛被刺激到了般,湿软的穴肉猛地绞紧,爽得剑魔暗骂了声。李忘生被身后一次比一次深的动作逼出清泪,脸上蒸腾出一片红霞,脑子乱哄哄地。
师兄?师兄不就在眼前吗?
那些话语在脑海里搅弄着本就因快感糊成一团的神志。好像真有一个倜傥悠然的小谢道长倚在一旁挂笑看着他俩搅在一团,胡天胡地,昏淫取乐。但师兄不会这样。师兄虽然向来不算温柔,少年热忱,一朝和心上人说破情意,行事上食髓知味,莽莽撞撞的。但也知道克制,就算偶有趁兴闹过了头,也会哄着他。事后少不了陪罪请罚,摘一枝最明亮的梅花或者捧着山下新出的糕点翻进他的窗台,允着陪自己多练几日功课,再不行就把被子一掀,爬进去彻底耍赖,反正是上了师弟的床,还能赶了不成。
但是,不是师兄又是谁呢?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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