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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只有我会对你摇尾乞怜,对你言听计从。你要权势,要金银,要天一第一,要真心我都能给你,只有我……
“云哥,慢点,是我的错。慢点…慢点…有点痛…”
剑魔没有名字。他从东海一路漂泊到纯阳,刀光剑影里只刻下无名。江湖夜雨中,他挥剑斩刃,青锋拭血,踏断三里修罗路。侥幸逃脱者描述其黑鸦血眼,煞气冲天,便称剑魔。
他也不在乎什么名号,人,天生地养,名字不过一凭证。到纯阳宫后,李忘生接下了他的战约,还邀请他在纯阳小住。只要求一件——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李忘生说剑魔不是名字。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自己过往身世。唯有背负一柄长剑,上刻云纹。李忘生便称他为云先生,对纯阳弟子宣称他是自己在外游历时遇到的侠客,暂居纯阳。李忘生找他讨论时,他随意摆摆了手,随你安排,能练剑就行。
后来,他也不介意在床上逗李忘生多换几种叫法,云郎,夫君,哥哥……最后不知道怎么,这个称呼成为了他们情事的暗语。他喜欢听他喊自己。虽然这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但他知道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李忘生的眼睛从来不说谎。
就像现在阳光透过秋叶撒下,跳舞的光点盛在他的眼睛里,映照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乌黑的碑石衬得他常年不见光的肌肤接近透明,常年习武使他身躯挺拔,优美的线条流过全身肌理,没有一丝赘肉。就是清瘦,怎么也喂不胖。欣长的腿缠绕在他腰上,整个人被迫悬空,唯靠背上一点和手臂支撑着。阳光斜照下好似一块汉白玉雕成的石像,现在笼上了一层水雾,温凉湿滑,仿佛一抱就会脱开你的怀里。只有腹部微微隆起,显示出他还有生命的鼓动。
情热下他整个人呈现出醉酒似得酡红。剑魔停下攻势,温存般不急不慢地在他体内肏弄。血红的目光一寸寸舔过他的肌肤,头发,眉眼,嘴唇。没扫过一处,李忘生就感觉那处地方像火烧一般。汗流过他的鬓角,下颚,背胛,腰窝,股沟,最后隐没在交合处的阴影。流经处热辣辣地泛红。明明秋日的太阳已经冷了。
最后目光停在李忘生胸前乳处,那里被墓碑上硌印出“师…云…”几字。硬挺的乳粒先前就被磨得鲜红,颤颤巍巍得像秋日草丛的浆果随风轻摇,甜津津得看着人口舌生津。剑魔张口就将那乳含入嘴里,咬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食那人血肉。手下拢起旁边的那乳,恨恨地摩挲着,誓要抹去那几字。
“师兄谢云流之墓,你这么爱他,这么不刻先夫谢云流。”*
“我,唔!”
李忘生刚想张口解释,就被剑魔扯着乳首止住了话语。肯定又是什么狗屁的兄友弟恭大道理,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不过是怕那些迂腐的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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