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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师父和亲人知道,瞒了师兄,也是说谎的。
“师兄,有点奇怪。”
李忘生顺着那双手解着自己的衣带。离家后他就没有和他人一起沐浴,更没有如此赤身裸体袒露在他人面前。所以他的动作很笨拙,带着师兄练剑的手也不稳了。四只手与那衣带缠作一团,欲解越绕,愈绕越乱,手心濡湿了一片,汗津津地贴着师兄的手掌。
他本自幼体寒,终日如块捂不暖的冷玉。华山苦寒,尤其刚入门时内功修的还不扎实,一到冬日就冷的手脚冰麻,白日练剑修行尚可忍受,夜晚只觉得衾被如铁,冷风瑟瑟入骨催寒。师兄也知道他的毛病,往往晚课前就把他屋里的火炉点好,榻上多盖层被子,往里塞了两个暖炉,再顺一个悠悠地晃到课上坐下,趁着师父不注意往他怀里一塞,就捧着经书装模作样地温习起来。实则桌下还悄悄地戳着他的手心,变戏法式地掏出两个热腾腾的糕点。他若课后才吃,回屋后,被子里就冒出一个不请自来暖床的人型火炉,还卷着被筒指责他白白辜负自己用心,再把人拖进去好好地热一热,看还敢不敢吃冷食。吃了,大概也会长火炉,不过不会撒泼打滚,顶多拉人进被炉里闹一闹,捏捏看吃小白包子的人有没有长成大白团子。后来,他们真捡了个小团子,热热的,软软的,又乖又甜像师兄塞给他的糯米糕。被窝里,也就长了一大一小两个火炉。婴儿体热,抱着也暖身,也许是那几年冬天抱风儿抱的多了,或许是师兄真的把他的床暖热了,他的体寒也不知不觉好了。
春日到了,他也如同冬冰化水,融成了一团。额头鼻尖沁着汗滴,整个人又急又羞,眼波盈盈,似一动就卧不住水来。乳白的皮肤上蒸腾出一片绯红。三月桃花尤覆雪,他却更像六月初的粉桃,尚在枝头俏生生地红了桃尖,内里尚青,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清香,引着他人想来尝尝这皮下到底是青脆还是已经软熟。
“师弟,你瞒了我好久。”
谢云流惯会使剑,除了一开始的慌乱先下手已经从下摆摸了进去,只蹭着大腿那块稚嫩的皮肤。他摸不准师弟的意思,也不敢放肆,只这样慢慢揉摸着软肉,等师弟下面的话语。虽然双性体质有些惊世骇俗,但谢云流从小市井摸爬长大,何事有可惧的。况且是自己师弟,不管什么样又有何奇怪的。
李忘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觉得瞒了师兄这么久实属不应该,情急之下只想把自己的错处扒出来给师兄好好看看。女子初潮总是令人无措的,他虽然以前也听过师父教导,早做了准备,但多是一知半解,当真正直面那血红的温热时还是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后山。所幸,师兄现在回来了。
“冲为血海。任为胞络。肾气全盛。二脉通流。经血丰盈。应时而下。谓之月水。师弟我说的可对?”
谢云流看李忘生把自己衣服扒了就埋在自己胸前当鸵鸟,耳后背面红了一片,羞得不言也不动。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到显得自己逼迫一般,只得自己先开口安抚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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