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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留山轻笑一声,“好了,我又没在怪你,我还不知道你吗?改改你那迎合懦弱的性子吧。”鹿留山松开他的手,“最近,他…陛下未对你做什么吧。”
柳望摇了摇头,“陛下公务繁忙,我也见不了几面。”
鹿留山:“柳望,你想呆在这深宫里吗?我听闻陛下最近要…要封后…”
“我想留的从未是这深宫,我想留的只是攸儿身边。”柳望低头笑了笑。
鹿留山气愤地挠了挠头,“真是想不明白,他给你下药啊,柳望,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你妄图跟一个帝王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柳望从床上下来,“但是攸儿心地不坏的。”
鹿留山彻底无语住了,“柳望,你怕不是在宫里呆久了,你知道奕承煜回来干了什么吗?他连砍了十几个大臣,全是当年他还是太子是跟他对立的人,无论好坏,他还加强了税收,你我当初都在江南,不可能不知道今年旱灾有多严重,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剥削百姓,他甚至…甚至增加了奴隶统治,把人变成官员的牲口…”鹿留山越说越气,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你眼里的好好皇帝?哼,他就是个暴君。”
柳望也一下子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奕承煜会这么做,奴隶制?奕承煜怎么可能增添那种法治?
鹿留山握着他的胳膊,“你真得相信他跟那个舞姬这么多年就什么都没发生?他可是皇帝,他得有子嗣,柳望,你得清醒一点,生活没那么美好,太医院的人得到召见的时候,他身边总是美女环绕的,他只是在你面前装乖乖的样子罢了。”
“怎会…”柳望淹了口唾沫。
鹿留山:“你怕是不知道,他不止一次来问我何时能跟你行房,我每次都只能说你身子不好必须把身子养好,你觉得他如今不找你是在呵护你?他只是怕把你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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