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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老头子啊……”白刃有些不耐烦，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才看见一张有些与众不同的家伙，他应该是最后一个接受过这项手术的人，但在时间上却比前一个人整整晚了八年。

        姓名栏一处是有些稚嫩的字迹：

        【白风华】

        “居然是个孩子……不过现在也该长成大人了，”白刃看着印在纸上的照片，少年疏离的神色看样子更像是接受完手术的状态，可前面的人都是在手术前拍的照片，不过白刃的关注点似乎有些跑偏，“要是按现在的时间来算……这孩子要比我大上两岁啊……”

        跑偏的思维很快就被更有趣的发现拽了回来，他发现最底下签字的那一栏工工整整地写着林权的大名，比起现在后者那龙飞凤舞的字体，这两个字明显要青涩许多。

        “林权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到集中营了吗？还是只呆在实验室里？”白刃的语气轻快，“说起来，他们两个似乎是同岁呢。”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脑中的猜测吸引着白刃往下看，但手术台上却传来几声呜咽。

        赛文迷迷糊糊地醒来，头顶的强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全身难受地像是快散架一般，轻轻一动都是痛苦。

        右眼雾蒙蒙的，毫无疑问，已经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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