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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谦真的很会谈恋爱。没有人能扛得住他的温柔和体贴,哪怕在此之前我没有喜欢他三年。橘子最开始知道我喜欢他的时候以为我在开玩笑,他说谭青你竟然喜欢唐文谦,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肯定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骨子里很怂。
我不像其他人可以坦然自若的成天到晚跟着他,想方设法和他接触,脑子一热去表白或者追人。我是一个很被动的人,别人给我什么我就受着,不会主动争取也不会嫉妒不甘,我妈说一个大男孩儿性子温吞,不雷厉风行很吃亏,我爸说我是憨厚老实,我爷爷说我这是得过且过,没有上进心,不思进取。
我们家就我一个独子,他们再怎么口头嫌弃对我也是极好。我奶奶去世的早,我没见过她真容,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刚上初中。他看着别人抢走我的玩具,我却不吭声感到震怒,说我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没有血性,任人欺负,是个窝囊废,懦夫。爷爷喜欢骂我,似乎是想从辱骂里让我奋起反抗,但我只关心他生气的话会对身体不好。
爷爷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人善被人欺,太善良不是优点,会被人拿捏,我点头说知道了,他苍老的面容看着我,最后却笑着说这么着也好,傻人有傻福。
以前总觉得爷爷做事太极端,太激进,太不留情面,后来才发现他说的都是对的。像唐文谦,他根本不用手段我就招架不住他,他看我看的太透彻,以至于我被他掌控到手里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他想让我心生愧疚,所以故作忍耐给我看,让我感到亏欠。他把我每一条可能有的退路都先挑明堵死,让我除了向前没有任何办法,根本无法回头。他摁着我亲吻让我感受到他的温柔,硬邦邦的性器抵着我再让我看到他隐忍的眉眼,耳朵里听着他一味退让的语言是他的心机。
我向他道歉,不停埋怨自己怎么会那么想他,一味坚定心理暗示,在否定中确信模糊的幻想,直到世界崩塌的前一秒。我怎么能让他这么难受,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我小声地说不要为了我隐忍,他笑着说没关系,不隐忍的话我会承受不住。
我能说什么呢,话赶话到这一地步,就像当初他不容置疑地站在我们每个人面前,我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办法,临了还要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
他再三问我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他。话就像猛然放水的闸,没有放到一半就关的道理,否则只会冲破闸门,没有回旋的余地,像我一样。我被他带到会议室,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我连接吻都不会,更何况这个。
粗长的性器在我眼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个睥睨众生的帝王,我就像他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宠物,必须费尽心思讨好他,成为他喜欢的肉奴,才能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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