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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轻轻摇头,也不与她分辩齐家的权势,她早就知道,宜修是个疯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所以她不敢赌,她不能赌,哪怕让年世兰误会,哪怕自己真的在十几年的挫磨里Si了,她也不能让年世兰受到生命威胁。
她静静看着年世兰,明明早就做足了准备,如今听到年世兰这么说,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生出凉意。
“我,会Si的。”齐月宾不是圣人,终究会Si,不过早晚而已。
年世兰仰起头,往上擦掉眼角落下的泪,“待你Si了那日,我再来看你。”
齐月宾深深看她一眼,拿着茶壶的手有些微颤,声音却一如往常。
“好。恭送华妃娘娘。”
年世兰扬起手,她脸上瞬间落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年世兰咬牙切齿地开口。
“齐月宾,我从来最恨你这副模样,当初是你Si缠烂打在我身边,也是你端一碗汤药,给你我十几年磋磨。”
“你哪里的心!你哪里的脸!跟我在这里摆出这副样子!你最该跪在地上磕三百个响头,求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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