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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杀了韩家所有的人。”秦御重复着，好似重复这句话，可以给他带来莫大的安慰。

        “你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秦御蹲下来，看着地上的韩素素，“我哥哥虽然因为你Si，但韩启明才是主凶，今晚你Si了，不要怕，你的好教父，很快就来陪你。”

        素素挣扎着抓住他的鞋子，她声音微弱：“我求求你。”

        秦御把她踢开，素素的头又落在地上，“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答应。”

        素素深深呼x1，说道：“如果你希望仇敌痛苦，那就不要杀了他。”

        秦御抬头看了看远方的灯光，回答道：“韩启明，我一定会杀了他。”

        “不，”韩素素摇头，她不确定秦御能不能听得清她说话，但她必须要说。“杀一个人是最仁慈的做法，是让他活着感受你的，痛苦，这，这样，他才会真的，痛苦。”

        秦御没有立刻反驳，韩素素知道他听到了。

        她默默地想“教父，请原谅我让你痛苦，我不能让你Si。”

        只要活着，人总会有希望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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