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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对于诸伏景光来说有些晦涩难懂,但他仍旧很乖巧、很安静地跟着你一起。
【世间存在各种各样的身体,但这一具是属于我的。我的头脑需要它,正如菌菇需要泥土。】
你理解着关于健康、关于活力的定义,你在思考要如何利用它们来获取你需要的那些事物,你顺手撸了把身边小猫的脑袋。
【我拥有如此之多的生命,很难停止不动。我坐下休息时,关节痛如火烧。我知道我一旦止息,或许便是永远。】
——伤疤并非创伤,亦可投入作业中去。
你阖上书的时候,降谷零已经磕在书架边缘睡着了,而诸伏景光,他睁着那双无辜又无害的湛蓝色猫眼怯生生地望着你,等待着你下一步的举动。
你好像已经驯服他了。
他的皮肤真白啊,你蜜色的手捧起他的脸时,像琥珀与白丝绸的交融。
猫的眼皮轻轻颤动,他显然不适应你靠这么近,但你从来不管这些。
其实你有些饿了,你在回家的路上买了荞麦饼干,当你终于将嘴贴近他耳边时,你轻声命令,“跟我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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