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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还不能理解【杀】是什么意思,睁着一双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看着你。
“被杀······就会死,妈妈······就死了。”
他仍旧一脸懵懂,像他这个岁数的孩子,也不会理解【死】的意义。
你骤然意识到,原来你才是那个异种。
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侵蚀着你的眼眶,你的视线模糊了,你感到孤独与悲伤,但你还没学会该怎样用言语去表达它们。
你只觉得自己很难受,比刚才的降谷零还要难受,你也哭了。
哭得很伤心,降谷零一边说着“丑”,一边爬到你身上,用舌头舔走了你的眼泪。
他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狗,用温暖的体温、湿乎乎的舌头、天真的眼睛,将你的痛苦赶走了。
你爱你的弟弟,真的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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