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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话没能说出口，一样什么，洛青芜也不知道。

        不甘心做个替身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想向孟梵靠拢的小心思既愚蠢又令人作呕，洛青芜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是我错了……”这句话声音很轻，是洛青芜说给自己的。

        他用力捏紧手臂上的肉，咬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颤抖，也不想让泪落下来，但他控制不住，泪还是一颗一颗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哭是一种软弱的象征，在陆云起面前他却忍不住眼泪。

        收拾好餐桌后洛青芜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他靠近墙静静听了一会，直到听到陆云起走出门，他才长长舒出了胸口那团郁结的闷气。

        洛青芜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所剩无几的数字，不自觉又有点难过。

        下午趁着天气好，洛青芜坐上公交回了趟母亲的老家德城。

        德城是个山中小城，多数人是少数民族，异域氛围浓厚，洛青芜在公交站下车，一个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母亲娘家族人生活的老宅。

        老宅年代久远，石板上的青苔蔓延上木质的大门，门上铁环裂了漆，起了锈，被不知名的藤蔓缠绕着，旁边有个牌子，依稀可见“孙宅”二字。

        宅子已经破落不堪，洛青芜径直走进去也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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