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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沈二爷,转进偏室,便把喜服褪了,换了身常服。左脚还未跨出门槛,就被沈大人拦了下来。
“你又要去哪儿鬼混!不知礼数!随我去正堂敬酒。”
沈祁安连连摆手,“可别!爹,我今天在郡主娘娘面前晃悠的次数够多了,您快饶了我吧。”说着就要走,又被沈大人拉住。
“爹,我的亲爹,还有什么事儿啊?不会等会儿大哥连洞房都要我替吧?”
沈祁安口无遮拦,没个正形儿,那沈榷听了顿时脸都被气成了枣黑,狠狠拍了他一下。“混账东西!你滚!”
这下那沈祁安又不着急走了,嬉皮笑脸对着他爹说:“洞房要是用不上我,那我可就真走了。”
沈榷气绝,看了周遭没一件称手的物件,于是拔了自己的皂靴朝沈祁安砸去。冬日用的靴面是用乌皮制的,鞋底也又厚又重,扔出去自然砸不远,更何况那沈祁安哪儿能站着挨打,一见他老子弯腰脱鞋,人比兔子窜得还快。
沈榷来偏室寻沈祁安并未叫下人跟着,于是无可奈何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这雪地上,把靴子拾回来。所幸四下无人,不然真是丢煞人也!
林颐阁本就离正堂远,是个安静养病的好去处,那推杯换盏的声音半点儿都听不见。这场宴席的两位主角儿相互也无话,行了礼便沉默地坐着。
沈知聿虽是一脸病态,但那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仿佛润了块玉。姜沅偷偷看他,心想这沈家的人一个一个的当真是好看极了。
沈知聿本就不欲娶亲,自己身体这样,每天晚上睡着都不知道翌日能不能见到太阳,结亲这不是白白耽误人!但是母亲却不肯退婚,硬是逼着让他娶了姜沅。
“这给你。”于是,沈知聿便把手里能拿出了的现银都收进一个匣子,塞进姜沅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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