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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凭果然承受不住,身体抖了一下,声音压低着说:“别这么叫我!”
栾晓晨腆着脸又叫了几声,正在暗自得意,突如其来一个巴掌拍向他的背,芦凭身材结实,手劲儿很大,这下他是卯着劲打的,栾晓晨定然会吃痛。
“我好痛,内脏好像被震出来了。”
“谁叫你犯贱。”
栾晓晨委屈巴巴的撒娇,芦凭虽然喜欢他,但还是忍无可忍,实在没法吃下这一套,这家伙太烦人。
这天夜里芦凭却做了春梦。梦里栾晓晨可怜的望着他,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春水,不停的叫着凭凭、凭凭,要让芦凭补偿他。
芦凭被他的脸吸引住,结结巴巴的反问补偿什么。
画面一转,芦凭不知怎么躺在床上。刚坐起来又被人扑倒,定睛一看居然是栾晓晨。栾晓晨身上滑溜溜的,芦凭一摸,满手的温热柔腻,原来俩人皆是一丝不挂。
芦凭有些惊吓,刚要开口就被栾晓晨堵住了唇,他推拒不动,被压着亲吻,逐渐的有些昏头,呼吸不畅,而后便意识全无。
第二天芦凭醒来,坐起来发了会儿愣,脑子有关昨晚梦境的画面突然铺天盖地的涌入他的脑海。这都叫什么事儿,芦凭无力扶额,想不通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有意避开栾晓晨,看到他就会自动回忆起那些画面,栾晓晨趴在他身上喘息这种事虽然香艳,对于素来自持的他来说还是有些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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