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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伤主人的宠物会被敲掉牙齿,情节严重的会送去安乐死哦。”
你恐吓琴酒,但得到的回应只有冷笑。
也是,敢于持枪私闯民宅、随身携带的武器堪称一座小型军火库的法外狂徒怎么会在乎这种威胁呢?
况且,他料准了你大费周折把他捉住摆放,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要了他的命。
你从旁边柜子里陈列的道具中挑了一个回来,掐着琴酒的两腮把你选中的黑色口球塞进了他嘴里,不顾他的挣扎,把口球两侧的皮带在他脑后扣紧。
犬用止咬器用在人身上作用有限,不如口球好使。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口球的尺寸有些大,琴酒不止合不拢嘴,就连嘴角都被撑圆了。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淌,滑过精致的下颌线,盛在手臂拉开后变得格外明显的肩窝里。
不知道是因为下面不可言说的胀痛还是因为嘴被堵住,他的呼吸有点急促,颧骨都爬上了缺氧的红晕,让他苍白得像大理石一样冷硬的脸颊都看上去颇有几分活色生香。
“下面涨不涨?我这就帮你松开。”
你听起来就像个十足的好心人,如果琴酒如今的境遇不是你造成的话。
你掰开琴酒格外松软的屁股,抓住了臀丘间的肛塞底座。那上面已经被琴酒无意间渗出的肥皂水涂满了,表面又湿又滑。你捏紧底座,用力把相连的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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