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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机会再偷袭,纤瘦的脚踝骨被你紧紧攥住,在骨节突出的位置捏出了红色指印。
接下来,你站直了身体,抬手扼住了他项圈上连接的牵引绳,向后拉扯,逼迫他高高仰头,露出滚动的脆弱喉结。
“虽然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你可能不知道时间,但现在确实到该吃晚饭的时候了。”
你站在他侧面,不放过那双狼眸里沁出的任何一点生理泪花,一边说,一边慢慢收紧卡扣。
你听到了琴酒喉咙里发出含混的、破碎的声音,这当然并不是忏悔抑或是妥协,只是呼吸通道被挤压收紧时引发的发声异常。
“我原本没有打算控制你的饮食。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项圈勒紧后,鼻腔通过的气流就已经不再能完全满足需要。
琴酒胸腔起浮的频率越来越急促,他被吊高的双手手指来回屈伸,似乎想要扯开扼住咽喉的束缚,但终究都是徒劳。
你松开口球的系带,看着琴酒在解放了口腔的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张嘴呼吸,酸麻的口腔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就连猩红的舌尖都像犬类一样半吐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唇舌间拉出银丝。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将将在窒息的边缘挣扎。
你对自己的下手很有分寸,因此一点也不担心琴酒真的折腾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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